燃气表，来源于视觉中国
上游原料涨价，下游客户小且分散导致“钱难收回”，同行竞争激烈无奈陷入价格战泥潭，上市仅两年多便业绩大变脸，秦川物联（688528.SH）可谓四面楚歌。
2021年5月份时，秦川物联董事长邵泽华曾在股东会上预言“具备技术、成本、市场等优势的企业将突出重围，公司优势有望下半年体现出来。”时隔一年多，公司交出的答卷仍远不及预期。2月15日晚，秦川物联披露业绩快报，净利润及扣非后净利润双双暴跌。
与前期“常年4000万元以上的年净利润”不同，近两年秦川物联日子不大好过，继2021年净利润大幅下挫之后，2022年公司净利润再度暴跌。财务数据显示，秦川物联2022年实现营收3.68亿元，同比增长20.36%；同期净利润137.12万元，同比大跌95.30%；扣非后净利润为-490.11万元，同比暴跌127.59%；基本每股收益0.01元，同比下滑94.12%。
据了解，秦川物联旗下产品包括物联网智能燃气表、IC卡智能燃气表、膜式燃气表、工商业用燃气表等。与“国内少数同时具备燃气表基表及智能控制部分的设计和制造能力的企业之一”的自我定位不同，公司上市两年多以来，“稀有特质”并未凸显，反倒是竞争激烈，常年深陷价格战泥潭，导致毛利率一降再降。
据半年报数据，2022 年上半年销售毛利润同比减少1662.35万元，2022年上半年销售毛利率为27.31%，较2021年上半年的38.29%下降10.98个百分点，相较于2017年47.82%的毛利率更是大幅下挫。
行业来看，金卡智能（300349.SZ）、威星智能（002849.SZ）、先锋电子（002767.SZ）、新天科技（300259.SZ）、真兰仪表等智能燃气表生产商已然刀剑相向，竞争颇为激烈。此外，疫情、上游原料模组及物联网卡、智能燃气表主控芯片等成本上涨也进一步加剧了公司毛利率的下滑。
净利润大跌的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应收账款回收不及预期导致信用减值损失增加。2022年前三季度，公司信用减值损失为555.37万元，同比暴增563.02%。同时，公司应收账款亦在激增，后期或将加剧信用减值损失情况。
据半年报数据，截至2021年末、2022年6月末，公司应收账款余额分别为2.35亿元、2.76亿元，占当期营业收入的比例分别高达76.95%、179.24%，远高于同行数据。真兰仪表等公司的应收款占比常年在50%左右。
据悉，公司下游客户小且分散，资金实力较弱，其中乡镇燃气运营商尤甚。据招股书，2017年-2019年，公司的客户数量分别为412家、464家及522家，其中销售金额低于50万的客户数量分别为331家、366家及404家，占当期客户总数比例分别为80.34%、78.88%和77.39%，占当期营业收入的比例分别为22.77%、20.76%及17.30%。
公司此前便在招股说明书中提示风险道：“乡镇燃气运营商的回款低于县级燃气运营商及地级市及以上燃气运营商。由于乡镇燃气运营商经营规模较小、营运资金相对不足，发生坏账的风险相对较大，若发生大面积坏账，将对公司经营业绩产生重大不利影响。”
上述原因之外，业绩变脸的原因不乏研发费用、管理费用以及销售费用增幅较大。
显然，业绩大幅下滑影响了公司股价走势。截至2月16日收盘，公司股价报收11.12元/股，跌幅2.28%，已跌破发行价11.33元/股，相较于上市初期32.11元/股（前复权）的高点更是蒸发超一半的市值。
（本文首发于钛媒体APP，作者| 张海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