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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红烛初蕊计中计(三)(VIP)
孔子曰路过:看看、看看,这就是理智的男人,这就是永远不会被感情相绑住的男人!在她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后,他竟然还能跳出情感的漩涡,直按揪出那个今他心存疑惑的问题!在这个男人的心中,女人与感情果然不会占主导位置。倘若有个女子,爱上了这样的男人,还真是注定了受伤的命运。所幸,她抽身得够早,否则这一刻,她又要暗自神伤了。
其实,面对囚奴的怀疑,孔子曰完全可以选择闭口不答,或者随便找出一个理由蒙混过关,但是,孔子曰这个女人,素来不是吃素的主儿!
别人可以诬陷她,可以怀疑她,可以欺骗她,但是,她不会让自己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追悔莫及的心情,还是留给别人去体会吧!
打定主意后,孔子曰直札着囚奴的眼眸,字字清晰有力地说道:“囚奴,倘若我没记错,你曾被逼从断壁上坠落,险些丧命,却被一只青蛇所救!然而,当卫东篱那厮让你自断其臂,换取青蛇性命时,你却弃它于不顾!
“卫东篱将你收入王府,在你的左脸上刻下一个‘奴’字,并赐给你一个名字??——囚奴。
“你随同卫东篱进入深山老栋,遇见一只额问有拣红毛的白虎。这只白虎不但通人性、懂人话,而且还非常喜欢亲近你。结果,你却为了得到‘江天一色球’,不惜对宅挥刀相向!
“如果你非要说,青蛇与白虎都只是畜生,无法牵动你心底的柔软与善良。那么,请问,你是如何对待我的?
“我收留你,为你缝合伤口,救你性命!你又是如何报答我的?!你为了得到‘江天一色殊’,将我揪在危险之中,不顾我的死活,重返赌馆,去夺取我递给胡狸的那颗狗屁珠子!”
石孔子曰的声色俱厉中,囚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开一步,眼中竟然含了抹惊恐!
孔子曰嘲弄道:“这些事情你做都做了,难道还害怕我说?!”地上前一步,冷声喝道,“囚奴,你现在有一个杀人灭口的机会。我数到三,你若不动手,我转身便走,从此后,你我恩断义绝,狭路相逢只当过客!一,二……唔……”
妈地,四奴这个王八蛋,竟然真动手!
孔子曰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西楚阁”里,而是在一辆铺垫了柔软被褥的马车里。
在马车的摇摇晃晃中,孔子曰的意识渐渐清晰,但她却并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用耳朵探听着马车里的动静。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声!嘿,别以为这话会说得孔子曰心虚,实际上,她此刻之所以躺在囚奴的马车里,并不是着了囚奴的道儿,是她自己亲手导演了一出好戏!
别以为只有男人会算计女人,女人就活该咬着手帕痛哭流涕!
这两日,她正在思索着怎么找到渠国的寻宝队伍,却没想到,图奴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
如果她猜测得不错,囚奴应该就是那位“悍域大将军”!世人只知道“悍域大将军”的脸部有伤,终日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却不知道,“悍域大将军”是位易容高手,其易容技术之强大,只比卫东篱高,不比此卫东篱低!不信?不信你去看他那轻历了百般折腾的左脸,此刻,一准儿不见任何伤疤!
孔子曰说过,她要找到殷邪魔君的那颗魂魄,让他帮助自己脱离轮回之苦,哪怕永堕魔道,她也在所不惜!
藏有“龙穴空藏”的“江天一色珠”在囚奴的身上,让起死人肉白骨的“晶梭子”在卫东篱的手中。她现在要做得就是跟在囚奴的身边,在最适当的时机下手,拿回自己的“江天一色殊”!
谁说“江天一色殊”不是她的?!要知道,那颗珠子可是她酝酿了好多个时辰,然后经历了腹痛,好不容易才“生”下的宝贝疙瘩!
孔子曰的心思百转千回,躺在软垫上假装沉睡。
囚奴放下手中的书卷,伸手触摇她的脸颊,轻声笑道:“子曰,药效已过,你应该醒过来了。
孔子曰知道装不下去了,索性张开眼睛,瞪囚奴一眼,然后转过身,继续睡。
因奴的手僵硬在半空,略显尴尬地收入袖中。半响,囚奴再次伸出手,轻轻揉捏上孔子曰的肩膀,力道适中地按摩着,“马车里伸展不开身体,你一定睡得不舒服了。你试试看,看我的手艺退步了没有?”
囚奴为谁按摩过?除了那只额间有樶红毛的大白虎,谁.还曾亭受过他的手艺?
记忆如同潺潺的河流,轻轻地流淌过孔子曰的心田,滋润了那些被尘封的柔软心情。
孔子曰知道,囚奴非一般男子,他是极其聪慧的。他一定是猜测出了她的真实身份,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也应该猜测出个八九不离十。
这是一个相信神话的世界,否则不会有三件神器的存在。
这是一个存在神话的世界,否则不会有她再世为虎一说。
孔子曰知道,囚奴在等着—个合适的时机,让彼此可以将心底的秘密讲出。但是,她偏不!
当囚奴的大手沿着孔子曰腰肢揉捏向她的臀部时,孔子曰瞬间弹跳了起来,吵嚷道:“非礼勿动,你懂不懂?!”
囚奴似笑非笑地望着孔子曰,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子曰,我还记得,你为我解过毒。”
孔子曰真想装出她很健忘的样子,但是,她那张瞬间染红的脸颊,却将她出卖了个彻底!
这是耻辱,一辈子的耻辱!血淋淋的耻辱啊!啊!啊!
孔子曰怎么会忘记,当初在“金灿灿赌馆”里,她误以为囚奴中了春药,所以……贡献出了处女之手,攥住了小囚奴,为他解毒!
谁知道,囚奴只是中了迷香!
哎……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现在,一想起那件事,孔子曰就觉得心慌,甚至还觉得自己的手掌心发烫!
她本来想将那件事遗忘,偏偏那该死的囚奴却再次提起!真是……让她恨得牙痒痒!
眼见着因奴脸上的笑意越发温柔、暧昧,孔子曰立刻攥拳低吼道:“你笑什么笑?!那么爱笑,你怎么不去卖笑?!”
囚奴伸出食指,轻轻触摸着孔子曰眉心处的那颗朱砂疼,低话道:“子曰,我是因为看见了你,才会有笑容。”
孔子曰本想再吼写什么,却被囚奴这样煽情的一句话,堵了个哑口无言!
囚奴伸手将孔子曰抱入怀中,低头噢着她发问的幽香,喃喃道:“子曰,你瘦了。”
孔子曰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冷着脸,推开囚奴的怀抱,然后使劲儿瞪着他。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这种表现很幼稚,但是……却别无他法。
囚奴眼含宠溺的一笑,伸手揉了揉孔子曰的脑门,笑道:“别瞪了,伤眼睛。”
孔子曰知道囚奴是隐忍的高手,却不知道,他在厚脸皮这项排名中.竟然也是名列前茅!
孔子曰不喜欢被被人幸着鼻子走,所以干脆保持沉默,不再说话。
彼岸有妖53章的内容
青翼大帝回天庭去当"鸟仙"了,殷邪魔君却正式入住地府,来当"魔鬼"了。
殷邪魔君终日跟在百里凤和子曰的身后,但凡看见二人有亲昵之举,他便会刮起黑色旋风,将百里凤卷到野外,狠狠地修理他一顿!然后,等着被子曰修理!
母老虎的彪悍,非常人可比!
殷邪魔君的不要脸程度,也非常人可以想象!
就在子曰试穿嫁衣的时候,殷邪魔君突然泪眼婆娑地跑了进来,一把抱住子曰的腰肢,以"泼夫骂街"的气势,哭号道:"好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小爷我才刚刚闭上眼睛,你竟然马上就另结新欢?!你不是答应过小爷,要许我下一世的吗?小爷我回来了,你他妈地却不要小爷?!"
子曰傻了,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
殷邪魔君一把夺下子曰手中的嫁衣,扔到地上狠踩了两脚,然后一把将子曰抱入怀中,用哽咽的声音,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子曰……子曰……"
子曰的眼泪瞬间流淌了下来,沿着她的下巴滑落进嘴里。
殷邪魔君,哦不,应该说是胡狸,胡狸抬起手,温柔的擦拭着子曰的眼泪,心疼地哄道:"子曰,不哭了,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子曰扬起布满泪水的脸蛋,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颤声问:"真的是你?"
胡狸激动道:"是我,真的是我!殷邪魔君见你一直不肯原谅他,所以将我的魂魄释放了出来,他自己倒是躲了起来。子曰,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哎哟……子曰,你做什么打我?"
子曰扬起拳头,照着胡狸的脑袋又捶了一下,又哭又笑地吼道:"你怎么就这么没用?!他不放你出来,你难道就要被他压制一辈子吗?你个蠢货!你到底会不会反抗?会不会?!我问你会不会?!"
胡狸抱头鼠窜,唇角却上扬出幸福无比的笑意。
胡狸回来了,百里凤郁闷了,二人继续斗来斗去,好不热闹。
以前,在人间,百里凤凭借自己武功高强欺负胡狸。现在,在地府,胡狸拥有着殷邪魔君的力量,自然比百里凤厉害得多。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隔世也不迟!
地府里热闹了,每天上演着热闹非凡的武打片,让小鬼们在茶余饭后也有了可以八卦的话题。
例如:
有鬼说:"你看没看见,昨天晚上,阎王爷的头上开始冒青烟了?你说,咱们的阎王爷是不是要升仙了?"
另一个鬼回道:"升个屁仙啊?!咱阎王爷可比神仙厉害多了!不过,我偷偷地告诉你,咱阎王爷之所以头上冒青烟,那是被气的!不信?不信你看,他现在又开始练功了,估计等会儿就会找殷邪魔君报仇,一雪前耻!"
例如:
有鬼说:"额滴娘咧,你快看看,那个涂抹着红指甲的男人,是不是殷邪魔君啊?"
另一个回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你没看见过他穿着红色肚兜,撅着屁股,扭着小腰,扑到白虎神兽的身上,撒娇么?我和你说,我做鬼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那么缠人的大老爷们!你说,那殷邪魔君明明长得十分男人,怎么尽干那些娘们唧唧的事儿咧?可真够渗人地!"
再例如:
有鬼说:"你听说了吗?昨天有只厉鬼不肯投胎,闹得整个地府都不消停。"
另一个鬼回道:"怎么没听说!我还亲眼见到了呢!那只厉鬼,可真够凶悍的!不过,他再凶悍,也凶不过咱家的白虎神兽啊!你都不知道,那只凶悍的厉鬼,已经被白虎神兽钉在了椅子面下,充当着椅子腿呢?"
话题打开了,鬼的语言就多了起来。这一交流啊,大家自然就亲近了起来。这一亲近啊,心情自然就好了起来。这心情一好啊,瞧着头顶上那片灰蒙蒙的天空,也不觉得压抑了。
地府里变得热闹了,子曰等人还真是功不可没。
这一日,百里凤正在处理日积月累下来的文书,子曰则是闲来无事,溜溜达达地逛着集市。
胡狸紧随其后,指着集市周围的店铺,直骂百里凤没有头脑。如果地府让他管理,他一定将其变成最繁华、最热闹、最富有、最"鬼丁兴旺"的地方!
子曰戏谑道:"对!到时候,人类想要进入地府,必须得先打报告申请,然后交个十来万的'入地费',我们再考虑收不收他!"
二人斗着嘴,一路溜达到了"冥城"门口。子曰停下脚步,没有再往外面走。
胡狸伸手抱住子曰的腰肢,柔声问:"子曰,你可想随我回魔界?"
子曰微微一愣,没有回话。
胡狸抿了抿唇,看样子是准备发飙!
子曰最怕胡狸发飙,于是忙哄道:"好啦、好啦,过几天我就陪你回魔界溜达溜达。"
胡狸妩媚地一笑,低头吻向了子曰的嘴巴。
子曰笑着躲开,"别闹了。"
胡狸收紧手臂,直视向子曰的眼睛,"子曰,你为什么总躲着我?你不是说过,如果你有来生,会许我一世吗?"
子曰微微垂下眼睑,"胡狸,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应该如何对你,应该如何对百里凤……唔……唔唔……"
胡狸固定住子曰的后脑,强行吻住她的嘴巴。
此刻的胡狸,就像是一匹饥渴了上千年的野兽,狠狠地吸吮、啃咬着子曰的唇瓣,霸道而强势地攻城掠地。
子曰察觉到了胡狸的改变,立刻一把推开了他,怒喝道:"是你!"
胡狸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喃喃道:"子曰,你怎么了?"
子曰冷笑一声,直视向胡狸,不……应该说,直视向殷邪魔君,嘲讽道:"想不到,我们鼎鼎大名的殷邪魔君,竟然也有委屈自己去扮演弱者的一天!"
殷邪魔君知道瞒不过了,索性便不再伪装成胡狸。他满眼苦涩地说:"子曰,你别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子曰转开脸,拒绝看他。
殷邪魔君嘶吼道:"子曰,你别这样,你听我说!当初你离开我之后,我并没有迎娶那只狐妖。你知道,我早已成魔,哪里会懂那些人间情爱?我一直觉得,你是我的,就一直会是我的!却不想,你不但离开了我,还与那青翼小儿在一起!我嫉妒成狂,恨不得杀了他!子曰,我知道你怪我利用你,杀了青翼小儿,但是,你也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子曰仰起头,爽快道:"好,你说!"
殷邪魔君眨了一下眼睛,支吾道:"那个……容我想一想。"
子曰扑哧一场笑了出来。这个殷邪魔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有人情求救味了?四千年了,他确实变了很多。虽说他仍然霸道、狂傲,却也学会了耍无赖。
殷邪魔君激动地一把抱住子曰,"子曰,你不生我的气了?"
子曰轻飘飘地瞥了殷邪魔君一眼,问:"为什么不生气?"
殷邪魔君皱起眉头,想了又想,忽然露齿一笑,柔声道:"子曰,我送你一样礼物可好?"
子曰装出不感兴趣的样子,用脚踢着石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