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洲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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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不重来的解释是什么

诗词名称:《主人故亭》。本名:王建。别称:王仲初、王司马。字号:字仲初。所处时代:唐代。民族族群:汉族。出生地:颍川(今河南许昌)。出生时间:公元768年。去世时间:公元835年。主要作品:《新嫁娘》《宫中三台》《十五夜望月》《调笑令》《调笑令》等。我们为您从以下几个方面提供“此去不重来”的详细介绍:一、《主人故亭》的全文点此查看《主人故亭》的详细内容主人昔专城,城南起高亭。贵与宾客游,工者夜不宁。酒食宴圃人,栽接望早成。经年使家僮,远道求异英。郡中暂闲暇,绕树引诸生。开泉浴山禽,为爱山中声。世间事难保,一日各徂征。死生不相及,花落实方荣。我来至此中,守吏非本名。重君昔为主,相与下马行。旧岛日日摧,池水不复清。岂无后人赏,所贵手自营。浇酒向所思,风起如有灵。此去不重来,重来伤我形。二、王建其他诗词《十五夜望月》、《新嫁娘》、《李处士故居》、《小松》、《短歌行》。相同朝代的诗歌《三姑石》、《暖翠》、《赠别徐侃》、《幽恨诗》、《题贾岛墓》、《天台禅院联句》、《长恨歌》、《忆江南》、《钱塘湖春行》、《暮江吟》。点此查看更多关于主人故亭的详细信息


昔日重来

高铁列车驶往远方,去奔丧,婆婆妈去世了。那个微山湖边上的村庄,几乎每次回去都遇上有人家办丧事,最早的时候是有几个媳妇不堪虐待陆续自杀,后来有邻居老头因子女不孝绝食而死。最近的一次是婆婆病重去看望时,村里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李姓本家,在大运河运煤的船上蹊跷落水而亡,据说他水性极好,人极活泛,他去了村里连支撑场面的人都不好找了。这个村总缠着一些死亡讯息,每个死亡还伴着莫名的凄厉,延续着当年村里铁道游击队的刚烈气息。偶尔,一个人去闲逛,总在被村里人指点“有事”的地方,感觉背心渗起一股凉气,疾走而逃。婆婆是信这些的,见我害怕,她又会说:哪里哦,信就有不信就没有。她总是安慰我,尤其在那些无措时候,现在想起,仍被温暖层层包裹。


婆婆是在我生孩子前一个月到成都的。打不来毛线衣钩针的她,已做了几套厚厚软软的棉衣棉裤。盛夏生娃,头发全打了死结,能洗头了,婆婆端来一盆水,硬是一缕一缕地帮我把一头乱发轻轻洗顺,边洗边叹:生孩子就是遭罪啊。为了让我少遭罪,她开始每晚带儿子睡觉,一夜起来几次给孩子兑奶粉,让瞌睡要睡死过去才安身的我,刚一带孩子先舒了一口气。有几晚孩子夜里哭闹,她不让我们管,抱着孩子靠在床头轻晃着,第二天早起,看她还是那个姿势坐着,说一放下孩子就要哭,就这样让他睡吧。

后来上班了,从家到单位骑车要一个小时,每天回家已筋疲力尽,吃过饭,婆婆总问我有要洗的衣服吗,刚开始我不习惯,后来人一累就顺手把脏衣服递过去了,第二天才发现连换下的内衣裤也洗了晾了。不好意思地去告诉她这些由我来洗,她笑笑:你上班太累,我能帮点儿是点儿,没事。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嚅诺的,她不是泼辣的人,却有一种要把自己献出去的诚。


因为地区差别太大,和老公总有那么多分歧,年轻时也不想迁就,面对两人争锋相对,婆婆怏怏地对我说:别理他,从小就性子瞎。从小个性不好就是没教好啊,往往心里还有股怨气迁怒在婆婆身上。感觉到我脸上的阴阳,她默默地走开,一会儿递上来一个热毛巾:擦把脸,两个人过日子都为了孩子,就担待点吧。觉得自己的想法,观念生生扯上一个孩子的原因而委屈求全,很有些郁闷,借故去街上乱逛,买一大堆衣服化妆品,一打开门,她总是一句:逛街累了吧,歇着吧,锅里有吃的,先吃饭,我给你盛。就像雨线落到深潭里,所有的迷乱都化了,只是已忘了我刚才为什么出门。

一个暑假回他们老家。总想跟着婆婆去赶鬼集,那种早上4,5点开始天一亮就散的集市,可每天都起不来那么早。总是看着她满口袋满提兜的买回鱼,瓜果,菜,还有各种早点:豆粥,辣汤,粽子,烧饼。中午,她一人下厨,厨房没有烟囱,柴烟灌满整个狭小空间,她拿一张湿毛巾盖在头上,挡烟擦汗,一家人就等着,她烧好了粥,热好馒头,炒好菜,再盛到各个碗里,她总是最后一个端起碗来的人。然后,在那些夏天的午后,她再到玉米地除草,玉米杆高过人头,玉米叶能把皮肤划下一道道血印,像受了刑。第一次为给老公的爷爷上坟,我钻进这样的地里,几乎因闷热,皮肤又辣又痒而窒息。

家里人感激的表达无非就是“憨人有憨福”之类的调侃,“俺娘很辛苦。”是女儿们说的。好话,调侃她都“哎”的叹一声,好像劳作是长在她身上的,抱怨欣慰这些都是节外生枝。

怀念那些冬天的晚上,一家人坐在取暖器旁,暖暖的,孩子已睡去,四周清静的孤寂,听婆婆叨念着她小时候冬天里烧柴火麦秸烤红薯土豆,说东家西家人情,这是以前在自己家里那种讨论时事,鼓励上进的氛围里所没有的,闲适的仿佛在童话故事的小木屋里。很享受生命里还有这种不索求,不强劲,无压力,安命知福的时候。

后来,儿子大了,婆婆要回去了,上火车时我去帮她安顿行李,突然心里一酸,哭了,婆婆拉起我的手,眼泪也流了下来,几年的相处,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可依可靠可敬的亲人。

后来婆婆中风了,经年躺在床上。暑假再去看她,像一棵萎了的麦秆,靠吃点流食了。我给她做鱼汤粥,她竟吃了小半碗,农村的弟媳说:我们喂她什么都不吃,她要看人的。我连续给她做了几天饭,弟媳有些微言,好像是来挣表现。我知道我和婆婆都不用装的,对一个深爱着的亲人,心里是无法装下一丝杂念的 。

白幡,白鞋,粗大的麻绳系着白衣,披麻戴孝,碗口粗的哀棍子横在前,跪下磕头又起身。十几个壮汉抬起棺材,隆重的葬仪,又厚葬了一个生命。

只是想起婆婆一辈子都是最后一个吃饭的人,死后有知她一定不习惯这样隆重的折腾。在我心里,她也不属于这场世俗的葬礼的,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早已经被仙界迎去了,随鹤翩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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